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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若無其事的寧靜》導演內田伸輝,「寧靜,不代表平靜沈默,不是容忍災難降臨的藉口,為了家人與下一代......」,影片的背景是福島核災後......

當我們湊上景觀窗看世界時,有多少的事件不斷的在流動中,是「若無其事的寧靜」,或是影子內的「不安、惶恐、逃避」。「寧靜」是來自於情感的、還是教育的「道德主義」?社會學理論中的國家論,代表著疆域、利己,也對應出自私基因產物的一種人,然而另一種進化的文化基因道德主義者是該沈默還是行動呢?

馬庫色《單向度的人》(One-dimensional Man)「現實即是合理」已經成為社會的正常看法,也就是大多數人皆依循此種模式過生活,而不去變革現狀。樂觀與悲觀、理性與感性,愛與依附是一種救贖嗎?

生命代表的是活動的肉體還是情感的精神?「十二夜」流浪動物在經歷十二個夜晚後就得接受死亡,是一種痛苦的等待。花花(我們家的貓)的手足,原本生活在大哥家,過著貓兒最正規的生活,空間自由、補食自由。我們進行選秀時的對話猶如昨日般,「選橘色的那隻,還是黑白花的那隻」,「不管那一隻到叔公家都是幸福的」大嫂對孫子說。當時我還心想「是嗎?」本性無處揮灑了,雖然不被關鐵籠卻也被限制了空間自由,貓科自豪的爪子更是必須定期被修剪。幸與不幸?一年後的今天從大嫂處得知,年前三隻被殺救回一隻,二隻回天乏術,不是誤食毒藥,是兇手變態的手段。同樣都是生命,佛家雖云眾生平等,但眾生的命運卻無法對等。從來沒有被冠名或被遺棄換回「貓、狗」後,本應是自由是回歸真實的身份,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殺機。冠了名成為人類家中的一份子,也成了唯一(雖然也常被取成菜市場名),失去的本能自由換來依附的愛,好像還是值得,不知道它們是不是也這樣認為?

花花小時候  

法律關得住人心嗎?消費社會的不實行為,金融風暴、食安事件,演進、進化是一種制度的進步,對於人性的貪卻是一種退步,多還要更多永不滿足。文明的競爭取代了殺戮戰場,互利的社會論卻沒有喚醒利己的國家論。不流血的戰爭不僅隨時進行中,戰場更是無處不在,有形的無形的,當你還在睡夢中也沒停歇過。民主制度多數尊重少數的真理,如今應該是少數的要懂得尊重沈默的多數了。看戲的人永遠是多於演戲的人,但舞台卻永遠是屬於演戲的人,主角更是只有一個(雖然可以換角)。

電影不從核災渲染,看似輕描卻是沈重,身為母親的擔心與保護子女,僅是戴上口罩的動作,不僅不被認同還被冠上散撥不安的罪名。基於保護兒童的隔壁鄰居挺身也遭遇同樣的命運......該要保護人民的母親在哪?真理到底在哪?導演不知道,觀眾應該也不知道,也許白雪公主永遠等不到王子的那一天。

返璞歸真,不論精神上或物質上,追求簡單與真實,肉體沈重心靈可以輕盈。大地孕育生命最終也要收回生命,宇宙雖大卻包容不了貪婪的人心,也許這是必經的痛楚,生活還是要繼續。黑格爾辯證的美學,理性透過感性的表達,真理藏在矛盾深邃裡,換句話說,生活美學是心境的轉化、是二度的異化、是徹底而基進的改變。電影「里斯本夜車」,描述一位年邁的中學教師一段意外與豐收的生命探險,在跨出常軌的旅程中,因為人物與事件的碰撞與交錯,反思自身一成不變的生活,在藉由一本札記的作者跨時空的對話,在「前往」未知世界的旅途中,逐漸「返回」最真實的自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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